第17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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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比起五條悟，高專時期的夏油傑真的是個非常不錯的老師了。
雖然這樣會拖長每個任務所消耗的時間，但【夏油傑】還是選擇每個任務都帶著虎杖悠仁一步一步地去做。
教他怎麽放帳，怎麽根據輔助監督提供的情報去判斷咒靈大概的屬性，怎麽在戰鬥中分析不同咒靈的能力，如何利用地形和其他有利條件去戰鬥，甚至連結束後如何寫任務報告都教了。
——雖然不破琉衣版的【夏油傑】並不需要寫任務報告。
不教不知道，一教才發現——五條悟還真是什麽都沒教給虎杖悠仁。
【夏油傑】不免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悟那家夥還真是的，都二十八歲了辦事還這麽不靠譜嗎？”
虎杖悠仁倒是挺理解的：“畢竟老師總是很忙嘛，而且老師這不是已經請前輩你來教我了，嘿嘿。”
他還一副傻樂傻樂的模樣，看得不破琉衣都有點想ooc地伸手往他頭上擼一把。
不太行，高專傑還不至於擼同齡人的腦袋。
仔細想了想，她現在出的是高專傑，年十五。
面前的虎杖悠仁，今年也是十五。
完全是同齡啊！
不過不得不說，十五歲的虎杖悠仁可比二十八歲的五條悟乖巧多了，至少同樣都知道她只是在扮演，五條悟不管她變成誰的模樣，都統一把她當不破琉衣來對待，虎杖悠仁卻是在意識到不破琉衣完全進入角色後，就把她當成角色本人去看待。
又乖巧，又尊重別人的職業，比某個二十八歲的家夥懂事多了。
遠在外地的五條悟：“啊嚏！”
他擡手揉了揉鼻子：“誰這麽想我？唔……大概是我可愛的學生們吧。呀～這麽被學生愛戴，我可真不愧是世界最強的老師呢～”
在前面開車的輔助監督：“……”
──
補完了昨日沒搞定的任務，再在外面吃了頓飯，再次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不破琉衣回了家就只想往沙發上一個躺屍回血，但臨到要撲進沙發的時候，想起來自己還帶了個虎子。
不破琉衣：“。”
最後還是強打精神把“趴”改成了“坐”。
和她不同的是，虎杖悠仁還是出門前那副活力十足的模樣，甚至因為覺得今天學了很多，高興得更加興致十足了。
不破琉衣甚至覺得他在外面跑了一天還比她早上剛起床出門前還要精神飽滿，看得不破琉衣都覺得自己精神點數回了那麽一丟丟（如果她的精神點數真的能數據化的話）。
小太陽真好啊……
感覺自己每天都蔫得跟鹹菜一樣的不破琉衣內心發出了羨慕的聲音。
因為不破琉衣明顯已經不在營業狀態了，虎杖悠仁對她的稱呼又從前輩換回了店長。
“店長，我們明天還要再去做任務嗎？剛才你教我的那一招，我感覺我好像已經抓到要點了！”虎杖悠仁捏著拳頭幹勁十足地問她，眼裏滿是期待。
連續出門兩天，現在只想在家裏躺平一個星期的不破琉衣：“……”
“明天沒有任務，我和五條悟約定的每隔十天出一天任務清理咒靈。我明天要出一趟門，你想打的話等過兩天我再陪你打。”想想明天還要出門，不破琉衣語氣中都混雜著一個大寫的喪。
好在虎杖悠仁還挺善解人意，聽不破琉衣這麽說也沒有什麽意見。
第二天，依舊是虎杖悠仁早早地起了床，不破琉衣下了樓就有現成的早餐吃。
吃過早餐，臨出門前不破琉衣好歹是沒有忘記要先把自己這個店員給先安頓一下。
[十四，原著裏面五條悟給虎子的那個會打人的咒骸你能做嗎？]她問十四。
[能的，宿主。宿主是要選擇直接按原著裏的憑空捏造一個，還是選擇現有的玩偶改造？]
[啊……哪個便宜選哪個吧。]
雖然錢其實到頭來都會算在五條悟到賬上，但不破琉衣的良心還是沒有讓她選擇更加黑心賺錢。
十四：[玩偶改造更便宜一點，宿主。]
不破琉衣想了想，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的痛櫃裏面好像有一個虎杖悠仁的玩偶。
虎子用在虎子身上，就它吧。
不破琉衣進屋把那個虎杖悠仁的玩偶從櫃子上拿了下來：[就改它吧。]
虎杖悠仁還在不破琉衣的道具間那兒給她整理假發，然後就見不破琉衣拿了一個玩偶過來：“這個給你。”
虎杖悠仁先是接過玩偶也沒多想，還以為是不破琉衣的道具之一，拿給他一起整理的。
拿過來以後才發現這個玩偶……長得好像和他有點像。
“欸？這個，是不是和我長得很像啊？”他一面說，一面還把玩偶放到自己的臉旁，擺出了一個和玩偶一樣的笑臉。
有點可愛。
不破琉衣默默把目光移開，然後才回道：“就是按著你的樣子做的。”
“原來如此！難怪那麽像！琉衣醬做的嗎？好厲害！”
不破琉衣：“。”
正常人在知道看到別人拿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玩偶後是這種反應嗎？
算了。
“給你的，用來訓練咒力控制的，你可以試著往裏面註入咒力看看。”
“欸！？給我的嗎？謝謝！”虎杖悠仁趕忙謝過，然後嘗試著按照不破琉衣說的，往裏面註入……
“註入咒力什麽的，是像這樣嗎？”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對，虎杖悠仁擡頭詢問她。
本質上是個普通人的不破琉衣：“……”
她怎麽看得出來。
不過原著虎杖悠仁第一次就搞對了，這次應該也是吧？
“啊……差不多。”她含糊著回答道，“註意要平穩地控制住咒力的量，否則會被打。”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虎杖悠仁“嗷”了一聲。
果然被打了。
不破琉衣：“。”
往好處想，至少他剛剛確實是做對了。
“嘶……好痛。”虎杖悠仁被揍的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個玩偶怎麽感覺和夜蛾校長的一樣啊，打人也太疼了一點。”
就是長得沒那麽醜萌，畫風不太一樣。
不破琉衣：“本來就是參考夜蛾桑的玩偶做的。”
虎杖悠仁：“難怪！”
不破琉衣看著他又把剛剛被甩出去的虎子玩偶給撿了回來，順便把接下來他的訓練內容告訴了他。
其實也就是和原著一樣，讓他自己在家看電影。不破琉衣家裏本就是最先進的數字電視，她為了追劇還開了會員，正好隨便虎杖悠仁用。
“要買東西的話自己對著門口報一下自己要去的地方的地址，它會自己幫你把門開過去的。”
虎杖悠仁意外地看著那扇門：“竟然是聲控的嗎！”
他這兩天早晨出去買早餐的時候，都是十四猜他要去買早餐，所以才特地給他把門開在了附近有早餐售賣的街道上。虎杖悠仁出了門後發現附近就有早餐店，他還以為是不破琉衣給他預設好的。
“啊……算是吧。”不破琉衣含糊地應道。
反正他說了十四就能知道他要去哪兒，然後順便給他開門。也算是聲控了。
給虎杖悠仁大概安置好了，不破琉衣就出門了。
至於開門的地點……
不破琉衣：[直接設在武裝偵探社大門吧。]
反正上次也是這麽上門的，該被對方發現的也早就被註意到了，也沒必要再遮著掩著。
“打擾了。”推開門，她主動先和門外的人打了一聲招呼。
門對面正好是準備要下樓去買杯咖啡的與謝野晶子，她正要開門呢，就看到門變了個模樣，被人從另一頭打開了。於是她也恰好就這麽被客廳裏的虎杖悠仁給看見了。
“啊！是那天的那個！”虎杖悠仁一眼就認出了對面人的模樣。
與謝野晶子聽到他的聲音向他看了過去，比起虎杖悠仁這個人，更多卻是在關註他們所在的這套房屋。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既然她和虎杖悠仁都碰上面了，不破琉衣也就幹脆給她倆介紹了一下。
“啊，對，那天就是獲得了與謝野桑的許可才用她的形象和能力去救你的。”回答完虎杖悠仁，不破琉衣又轉而向與謝野晶子介紹了一下，“我是不破琉衣，這位就是那天提到的少年，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
聽她這麽說，虎杖悠仁也趕忙在另一頭對與謝野晶子鞠了一躬：“非常感謝！”
他看上去實在是太赤誠了，一眼能夠看穿的陽光與善良，很少有人能擋住這樣的赤子之心的人。
與謝野晶子不過看了他一眼，便知道那天不破琉衣沒有欺騙他們。
“不用謝我，我什麽都沒有做。”她這樣回答道。
她不過是給出了一個許可而已，人並不是她救的。
“進來吧。”與謝野晶子讓開了身子，請不破琉衣他們進去。
門那頭，在場的武裝偵探社成員早就好奇地看過來了。
見不破琉衣自己一個人過來後就要把門關上，與謝野晶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他不過來嗎？”
不破琉衣搖頭：“他不能過來。”
說罷便闔上了門。
大門正對著的椅子上坐著的江戶川亂步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把眼鏡戴上了，留意到不破琉衣說的是“不能”，他立刻就高興了起來。
“你果然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他大聲地篤定道。
上一次不破琉衣走後，他就有分析她的所有行為。
明明那麽緊迫，她又擁有著那種可以當作瞬間移動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把與謝野晶子帶走，讓與謝野晶子去救人，卻沒有選擇這麽做，而只是向她討要了一個許可。
江戶川亂步猜測是因為某種原因的限制，使得她不能把與謝野晶子帶過去。
可能是因為她的“瞬間移動”不能攜帶人，也可能是她要去的地方，不能帶與謝野晶子。
而之後，因為對不破琉衣的事情實在是很感興趣——名偵探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了，所以江戶川亂步特地去調查了一下她的事情。結果發現他找不到任何與對方有關的消息，就仿佛對方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過任何的痕跡一般。
再結合對方那明顯不像是異能力的特殊能力……
從那個時候起，江戶川亂步就開始猜測對方可能來自其他的世界。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不能帶與謝野晶子過去。
而眼下，不破琉衣身後的那個空間裏站著的虎杖悠仁明顯將不能帶人這個可能性給否掉了，因此江戶川亂步也就徹底斷定——不破琉衣來自另一個世界。
上來就直接被扒了一層情報的不破琉衣：“。”
這就是她先前一直都沒有來過文野世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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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會拖長每個任務所消耗的時間，但【夏油傑】還是選擇每個任務都帶著虎杖悠仁一步一步地去做。
教他怎麽放帳，怎麽根據輔助監督提供的情報去判斷咒靈大概的屬性，怎麽在戰鬥中分析不同咒靈的能力，如何利用地形和其他有利條件去戰鬥，甚至連結束後如何寫任務報告都教了。
——雖然不破琉衣版的【夏油傑】並不需要寫任務報告。
不教不知道，一教才發現——五條悟還真是什麽都沒教給虎杖悠仁。
【夏油傑】不免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悟那家夥還真是的，都二十八歲了辦事還這麽不靠譜嗎？”
虎杖悠仁倒是挺理解的：“畢竟老師總是很忙嘛，而且老師這不是已經請前輩你來教我了，嘿嘿。”
他還一副傻樂傻樂的模樣，看得不破琉衣都有點想ooc地伸手往他頭上擼一把。
不太行，高專傑還不至於擼同齡人的腦袋。
仔細想了想，她現在出的是高專傑，年十五。
面前的虎杖悠仁，今年也是十五。
完全是同齡啊！
不過不得不說，十五歲的虎杖悠仁可比二十八歲的五條悟乖巧多了，至少同樣都知道她只是在扮演，五條悟不管她變成誰的模樣，都統一把她當不破琉衣來對待，虎杖悠仁卻是在意識到不破琉衣完全進入角色後，就把她當成角色本人去看待。
又乖巧，又尊重別人的職業，比某個二十八歲的家夥懂事多了。
遠在外地的五條悟：“啊嚏！”
他擡手揉了揉鼻子：“誰這麽想我？唔……大概是我可愛的學生們吧。呀～這麽被學生愛戴，我可真不愧是世界最強的老師呢～”
在前面開車的輔助監督：“……”
──
補完了昨日沒搞定的任務，再在外面吃了頓飯，再次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不破琉衣回了家就只想往沙發上一個躺屍回血，但臨到要撲進沙發的時候，想起來自己還帶了個虎子。
不破琉衣：“。”
最後還是強打精神把“趴”改成了“坐”。
和她不同的是，虎杖悠仁還是出門前那副活力十足的模樣，甚至因為覺得今天學了很多，高興得更加興致十足了。
不破琉衣甚至覺得他在外面跑了一天還比她早上剛起床出門前還要精神飽滿，看得不破琉衣都覺得自己精神點數回了那麽一丟丟（如果她的精神點數真的能數據化的話）。
小太陽真好啊……
感覺自己每天都蔫得跟鹹菜一樣的不破琉衣內心發出了羨慕的聲音。
因為不破琉衣明顯已經不在營業狀態了，虎杖悠仁對她的稱呼又從前輩換回了店長。
“店長，我們明天還要再去做任務嗎？剛才你教我的那一招，我感覺我好像已經抓到要點了！”虎杖悠仁捏著拳頭幹勁十足地問她，眼裏滿是期待。
連續出門兩天，現在只想在家裏躺平一個星期的不破琉衣：“……”
“明天沒有任務，我和五條悟約定的每隔十天出一天任務清理咒靈。我明天要出一趟門，你想打的話等過兩天我再陪你打。”想想明天還要出門，不破琉衣語氣中都混雜著一個大寫的喪。
好在虎杖悠仁還挺善解人意，聽不破琉衣這麽說也沒有什麽意見。
第二天，依舊是虎杖悠仁早早地起了床，不破琉衣下了樓就有現成的早餐吃。
吃過早餐，臨出門前不破琉衣好歹是沒有忘記要先把自己這個店員給先安頓一下。
[十四，原著裏面五條悟給虎子的那個會打人的咒骸你能做嗎？]她問十四。
[能的，宿主。宿主是要選擇直接按原著裏的憑空捏造一個，還是選擇現有的玩偶改造？]
[啊……哪個便宜選哪個吧。]
雖然錢其實到頭來都會算在五條悟到賬上，但不破琉衣的良心還是沒有讓她選擇更加黑心賺錢。
十四：[玩偶改造更便宜一點，宿主。]
不破琉衣想了想，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的痛櫃裏面好像有一個虎杖悠仁的玩偶。
虎子用在虎子身上，就它吧。
不破琉衣進屋把那個虎杖悠仁的玩偶從櫃子上拿了下來：[就改它吧。]
虎杖悠仁還在不破琉衣的道具間那兒給她整理假發，然後就見不破琉衣拿了一個玩偶過來：“這個給你。”
虎杖悠仁先是接過玩偶也沒多想，還以為是不破琉衣的道具之一，拿給他一起整理的。
拿過來以後才發現這個玩偶……長得好像和他有點像。
“欸？這個，是不是和我長得很像啊？”他一面說，一面還把玩偶放到自己的臉旁，擺出了一個和玩偶一樣的笑臉。
有點可愛。
不破琉衣默默把目光移開，然後才回道：“就是按著你的樣子做的。”
“原來如此！難怪那麽像！琉衣醬做的嗎？好厲害！”
不破琉衣：“。”
正常人在知道看到別人拿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玩偶後是這種反應嗎？
算了。
“給你的，用來訓練咒力控制的，你可以試著往裏面註入咒力看看。”
“欸！？給我的嗎？謝謝！”虎杖悠仁趕忙謝過，然後嘗試著按照不破琉衣說的，往裏面註入……
“註入咒力什麽的，是像這樣嗎？”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對，虎杖悠仁擡頭詢問她。
本質上是個普通人的不破琉衣：“……”
她怎麽看得出來。
不過原著虎杖悠仁第一次就搞對了，這次應該也是吧？
“啊……差不多。”她含糊著回答道，“註意要平穩地控制住咒力的量，否則會被打。”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虎杖悠仁“嗷”了一聲。
果然被打了。
不破琉衣：“。”
往好處想，至少他剛剛確實是做對了。
“嘶……好痛。”虎杖悠仁被揍的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個玩偶怎麽感覺和夜蛾校長的一樣啊，打人也太疼了一點。”
就是長得沒那麽醜萌，畫風不太一樣。
不破琉衣：“本來就是參考夜蛾桑的玩偶做的。”
虎杖悠仁：“難怪！”
不破琉衣看著他又把剛剛被甩出去的虎子玩偶給撿了回來，順便把接下來他的訓練內容告訴了他。
其實也就是和原著一樣，讓他自己在家看電影。不破琉衣家裏本就是最先進的數字電視，她為了追劇還開了會員，正好隨便虎杖悠仁用。
“要買東西的話自己對著門口報一下自己要去的地方的地址，它會自己幫你把門開過去的。”
虎杖悠仁意外地看著那扇門：“竟然是聲控的嗎！”
他這兩天早晨出去買早餐的時候，都是十四猜他要去買早餐，所以才特地給他把門開在了附近有早餐售賣的街道上。虎杖悠仁出了門後發現附近就有早餐店，他還以為是不破琉衣給他預設好的。
“啊……算是吧。”不破琉衣含糊地應道。
反正他說了十四就能知道他要去哪兒，然後順便給他開門。也算是聲控了。
給虎杖悠仁大概安置好了，不破琉衣就出門了。
至於開門的地點……
不破琉衣：[直接設在武裝偵探社大門吧。]
反正上次也是這麽上門的，該被對方發現的也早就被註意到了，也沒必要再遮著掩著。
“打擾了。”推開門，她主動先和門外的人打了一聲招呼。
門對面正好是準備要下樓去買杯咖啡的與謝野晶子，她正要開門呢，就看到門變了個模樣，被人從另一頭打開了。於是她也恰好就這麽被客廳裏的虎杖悠仁給看見了。
“啊！是那天的那個！”虎杖悠仁一眼就認出了對面人的模樣。
與謝野晶子聽到他的聲音向他看了過去，比起虎杖悠仁這個人，更多卻是在關註他們所在的這套房屋。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既然她和虎杖悠仁都碰上面了，不破琉衣也就幹脆給她倆介紹了一下。
“啊，對，那天就是獲得了與謝野桑的許可才用她的形象和能力去救你的。”回答完虎杖悠仁，不破琉衣又轉而向與謝野晶子介紹了一下，“我是不破琉衣，這位就是那天提到的少年，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
聽她這麽說，虎杖悠仁也趕忙在另一頭對與謝野晶子鞠了一躬：“非常感謝！”
他看上去實在是太赤誠了，一眼能夠看穿的陽光與善良，很少有人能擋住這樣的赤子之心的人。
與謝野晶子不過看了他一眼，便知道那天不破琉衣沒有欺騙他們。
“不用謝我，我什麽都沒有做。”她這樣回答道。
她不過是給出了一個許可而已，人並不是她救的。
“進來吧。”與謝野晶子讓開了身子，請不破琉衣他們進去。
門那頭，在場的武裝偵探社成員早就好奇地看過來了。
見不破琉衣自己一個人過來後就要把門關上，與謝野晶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他不過來嗎？”
不破琉衣搖頭：“他不能過來。”
說罷便闔上了門。
大門正對著的椅子上坐著的江戶川亂步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把眼鏡戴上了，留意到不破琉衣說的是“不能”，他立刻就高興了起來。
“你果然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他大聲地篤定道。
上一次不破琉衣走後，他就有分析她的所有行為。
明明那麽緊迫，她又擁有著那種可以當作瞬間移動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把與謝野晶子帶走，讓與謝野晶子去救人，卻沒有選擇這麽做，而只是向她討要了一個許可。
江戶川亂步猜測是因為某種原因的限制，使得她不能把與謝野晶子帶過去。
可能是因為她的“瞬間移動”不能攜帶人，也可能是她要去的地方，不能帶與謝野晶子。
而之後，因為對不破琉衣的事情實在是很感興趣——名偵探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了，所以江戶川亂步特地去調查了一下她的事情。結果發現他找不到任何與對方有關的消息，就仿佛對方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過任何的痕跡一般。
再結合對方那明顯不像是異能力的特殊能力……
從那個時候起，江戶川亂步就開始猜測對方可能來自其他的世界。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不能帶與謝野晶子過去。
而眼下，不破琉衣身後的那個空間裏站著的虎杖悠仁明顯將不能帶人這個可能性給否掉了，因此江戶川亂步也就徹底斷定——不破琉衣來自另一個世界。
上來就直接被扒了一層情報的不破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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